损
「二簋」与「簋贰」字不同,可见其义亦不同。 (渊)
惩忿如救火,窒欲如防水。 (大雅)
问:「惩忿窒欲,忿怒易发难制,故曰惩,惩是戒于后。 欲之起则甚微,渐渐到炽处,故曰窒,窒谓塞于初。 古人说情窦。 窦是罅隙,须是塞其罅隙。」 曰:「惩也不专是戒于后,若是怒时,也须去惩治他始得。 所谓惩者,惩于今而戒于后耳。 窒亦非是真有个孔穴去塞了,但遏绝之使不行耳。」 又曰:「山下有泽,损,君子以惩忿窒欲; 风雷,益,君子以见善则迁,有过则改。 观山之象以惩忿,观泽之象以窒欲。 欲如污泽,然其中秽浊解污染人,须当填塞了。 如风之迅速以迁善,如雷之奋发以改过。」 广云:“观山之象以惩忿,是如何?」 曰:人怒时,自是恁突兀起来。 故孙权曰:令人气涌如山!」 (广)
问:「山下有泽,损,君子以惩忿窒欲; 风雷,益,君子以见善则迁,有过则改。」 曰:伊川将来相牵合说,某不晓。 看来人自有迁善时节,自有改过时节,不必只是一件事。 某看来,只是惩忿如摧山,窒欲如填壑,迁善如风之迅,改过如雷之烈。」 又曰:「圣人取象,亦只是个大约彷佛意思如此。 若纔着言语穷他,便有说不去时。 如后面小象,若更教孔子添几句,也添不去。” (僴)
酌损之,在损之初下,犹可以斟酌也。 (渊)
问:「损卦三阳皆能益阴,而二与上二爻,则曰:『弗损,益之。』 初则曰:『酌损之。』 何邪?」 曰:“这一爻难解,只得用伊川说。」 又云:「易解得处少,难解处多,今且恁地说去。 到那占时,又自别消详有应处,难立为定说也。」 (学履)
「三人行,损一人」,三阳损一。 「一人行,得其友」,一阳上去换得一阴来。」 (渊)
「或益之十朋之龟」为句。 (渊)
「得臣无家」,犹言化家为国相似。 得臣有家,其所得也小矣,无家则可见其大。 (渊)
问:「损卦下三爻皆损己益人,四五两爻是损己从人,上爻有为人上之象,不待损己而自有以益人。」 曰:下三爻无损己益人底意; 只是盛到极处,去不得,自是损了。 四爻损其疾只是损了那不好了,便自好。 五爻是受益,也无损己从人底意。」 (砺)
益
问:「木道乃行,程传以为木字本益字之误,如何?」 曰:「看来只是木字。 涣卦说乘木有功,中孚说乘木舟虚,以此见得只是木字。」 又问「或击之」。 曰:「或字,众无定主之辞,言非但一人击之也。 立心勿恒,勿字只是不字,非禁止之辞。 此处亦可疑,且阙之。」 (铢)
「木道乃行」不须改「木」字为「益」字,只「木」字亦得。 见一朋友说,有八卦之金木水火土,有五行之金木水火土。 如「乾为金」,易卦之金也; 兑之金,五行之金也。 「巽为木」,是卦中取象。 震为木,乃东方属木,五行之木也,五行取四维故也。 (去伪)
「某昨日思『风雷,益,君子以迁善改过』。 迁善如风之速,改过如雷之猛!」 祖道曰:「莫是才迁善,便是改过否?」 曰; 「不然,迁善字轻,改过字重。 迁善如惨淡之物,要使之白; 改过如黑之物,要使之白; 用力自是不同。 迁善者,但见是人做得一事强似我,心有所未安,即便迁之。 (儒用录云:「只消当下迁过就他底。」 )若改过,须是大段勇猛始得。」 又曰:「公所说蒙与蛊二象,却有意思。 如’山下有泽,损,君子以惩忿窒欲’,必是降下山以塞其泽,便是此象。 六十四卦象皆如此。」 (祖道)。 (儒用同)
问迁善改过。 曰:「风是一个急底物,见人之善,己所不及,迁之如风之急; 雷是一个勇决底物,己有过,便断然改之,如雷之勇,决不容有些子迟缓!」 (赐)
「元吉无咎」,吉凶是事,咎是道理。 盖有事则吉,而理则过差者,是之谓吉而有咎。 (渊)
「享于帝吉」是「祭则受福」底道理。 (渊)
「益之用凶事」,犹书言「用降我凶德,嘉绩于朕邦」。 (渊)
伊川说易亦有不分晓处甚多。 如「益之用凶事」,说作凶荒之「凶」,直指刺史郡守而言。 在当时未见有这守令,恐难以此说。 某谓「益之用凶事」者,言人臣之益君甚难,必以危言鲠论恐动其君而益之。 虽以中而行,然必用圭以通其信。 若不用圭以通之,又非忠以益于君者也。
「中行」与「依」,见不得是指谁。 (渊)
「利用迁国」,程昌㝢守寿春,虏人来,占得此爻,迁来鼎州。 后平杨公有功。 (渊)。 (方子录云「守蔡州」。 )
益损二卦说龟,一在二,一在五,是颠倒说去。 未济与既济说「伐鬼方」亦然。 不知如何。 未济看来只阳爻便好,阴爻便不好。 但六五、上九二爻不知是如何。 盖六五以得中故吉,上九有可济之才,又当未济之极,可以济矣。 却云不吉,更不可晓。 (学蒙)
「大抵损益二卦,诸爻皆互换。 损好,益却不好。 如损六五却成益六二。 损上九好,益上九却不好。 (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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