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王名卦系辞,所以观象者深矣。 故总会其纲以命名,又旁通其义以系辞。 辞之于卦,如干之连于根也。 后之玩辞者,但以卦名之义推说其理,似亦足矣。 然当日系辞之意,既博观乎卦中所緼,以尽其言,则言皆有依据而非虚说。 此则周公六爻所因以系,而爻辞于彖辞,又如枝叶之连于干也。
夫子《彖传》既以卦义释名矣,至其释辞也,不离乎卦名之意,而复推广卦义,以得其所据依。 一则以尽文王观象之藴也,一则以起周公爻义之端也。 无夫子之传,则文王之彖既无以见其蔷之包涵,周公之爻又无以见其端之从起。
是故,蒙之二五志应,足以发求我求蒙之藴矣,而爻所谓「包蒙」、「童蒙」者,此其端也。 师之刚中而应,足以发「师贞丈人」之緼矣,而爻所谓帅师锡命者,此其端也。 推之诸卦,无不皆然。
至有卦象深微,彖辞浑蓄,微《彖传》而其爻义遂不可知者,晋、升之类是也。 然则观彖辞而思过半者,非上智不能。 惟以夫子之《彖传》为据,以得乎彖辞之义,则其于六爻也,不亦可以推而通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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