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唐开元占经》 2024年09月12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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钦定四库全书

唐开元占经卷114

唐 瞿昙悉达撰

器服休咎城邑宫殿怪异占

器用休征

琅玕白玉 白玉赤文

《孝经援神契》曰:「神灵孳液,百宝为用,则琅玕景。」 (宋均曰:事神明得理,则琅玉有光景也。 )《礼稽命征》曰:「王者得理制,则泽谷之中有白玉出。」 《礼稽命征》曰:「王者制礼作乐,改损祭器,得鬼神之助,则有白玉赤文,像其威仪之状。」

玉英 玉斝 玉典

《瑞应图》曰:「王者五常并循,则玉英见。」 又云:“王者服饰不侈,则出。」 又:「自正饰服,不瑜祭服,乃出。」 《孝经援神契》曰:「玉英石华,王者尊卑不失其服,则见。」 又曰:「神灵孳液,则有玉英。」 (宋均曰:玉有英华也。 )《瑞应图》曰:「玉斝者,师旷时来至,杂紫绶。」 又云:「王者慈仁,则玉典见。」

玉璜

《尚书大传》曰:「周文至磻溪,见吕尚钓鱼,文王拜,尚云:’望钓得玉璜,剜曰:姬受命,佐捡德,合于令,昌来提。」 (郑玄云:钓得鱼,鱼中得玉璜也。 佐捡,犹助; 提者,取也。 半璧曰璜。 )《瑞应图》曰:「王者循五常,则出。」

玉璧玉瓮

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贤良美德,则白玉出。」 《中兴征祥说》曰:「王者不隐其过,则玉壁见。 愍帝建武元年,江宁民虞迪垦地得白玉麒麟玺一枚,文曰:长寿万年。 安帝义熙十二年,左冲兵陈阳于淮水中得玉玺一枚。」 《瑞应图》曰:「玉瓮者,圣人应也。 不汲自盈,王者饮食不流离,则出。」

玄珪

《尚书璇玑钤》曰:「玄珪则出,刻曰延喜。」 (禹功既成,天配以玄珪也。 )《瑞应图》曰:「王者勤苦,以忧天下,厚人薄己,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,则玄珪出。 禹时天以赐禹。」 又云:「四海会同,则玄珪出。」

金车 金胜 银瓮

《瑞应图》云:「王孝至孝,仁德广施,则金车出。 舜时见于帝廷。」 《孝经援神契》曰:「金胜者,象人所镂胜而金色,四夷来即出。」 《瑞应图》曰:“世无盗贼凶人,则金胜出。」 又曰:「浸润不行,奸盗静谧,绣绣不用,则见。」 《晋中兴征祥说》曰:「金胜者,仁宝也。 不断自成,光若水月,四夷宾服,则出。 穆帝永和元年,阳谷民得金胜一枚,长五寸,状如织胜,后桓温平蜀路,此四方来服之应也。」 《瑞应图》曰:「王者宴不及醉,则银瓮出。」

明珠 明月珠珠英 珠镜 地珠

《礼记威仪》曰:「君弃金而王,其政象平,则海出明珠。」 《援神契》曰:“王者德至渊泉,则海出明珠。」 (珠可照间也)《瑞应图》曰:「明月珠者,介鳞之物,鱼盐之税,通乎什一,则海出明珠,以给王者。」 《礼记威仪》曰:「君弃土而王,其政太平,远方神献其珠英。」 (有神圣,故以其地所生来献。 舜时西王母献益地图、玉琯者是也。 )《援神契》曰:「神灵孳液,百宝为用,则珠镜见。」 (事神明得理,则火珠有光耀,可为镜。 )《瑞应图》曰:「王者以才为宝,则地珠出。」

大贝琉璃碧

《礼记威仪》曰:「君弃金而王,其政荡平,则海出大贝。」 《援神契》曰:“德至渊泉,则江出大贝。」 《运斗枢》云:「先德则江吐大贝。」 《瑞应图》云:「王者不贪财宝,则海出大贝,大可盈车。」 又曰:「王者不匮,则出。」 《援神契》云:「王者行政,神明得理,则琉璃碧见。」 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不多取妻妾,则碧琉璃见。」

苏胡钩珊瑚钩

《援神契》曰:“王者要誓信,则苏胡钩出。」 《瑞应图》曰:「王者弃玩好之物,则苏胡成其钩而出。」 《瑞应图》曰:“王者敬信,则珊瑚钩见。」

神鼎

《瑞應圖》曰:「神鼎者,質文之精也。知凶知吉,知存知亡,能重能輕,能不炊而沸,不汲而滿,中五味。黃帝作三鼎,象三辰;大禹治水,收天下美銅,以為九鼎,象九州也。王者興則出,衰則去。」《說苑》曰:「漢孝武帝時,汾陰得寶鼎而獻甘泉宮,群臣上壽賀,皆曰得周鼎,侍中吾丘壽王曰:‘周德始於後稷,長於公劉,大於太王,成于武王,顯于周公,德澤上暢於天,下漏於泉,上天報應,鼎為周出。今漢自高祖以繼周,昭德顯行,六合和同,至陛下而愈盛,天照有德而寶鼎自至,所以遺漢,此漢鼎,非周鼎也。’上曰:‘善。’群臣皆稱萬歲,賜壽王黃金十斤。」《晉中興征祥說》云:「王德盛則神鼎見。神鼎者,仁器也。不炊而沸,不汲而滿,煙煴之氣,自然而生,世亂則藏于深山,文明則應運而至,故禹鑄寶鼎以擬之。成帝咸康八年,陽谷民劉珪夜見光,取,得鼎一枚,週邊四寸,此文明之應也。」

丹甑 瓶甕

《援神契》曰:「丹甑者,不炊而自熱,五穀豐穰則見。」《瑞應圖》云:「王者棄淫汙之物,則丹甑出。」又曰:「化行年豐,即出。」《瑞應圖》云:「瓶甕,不汲自滿,王者清廉則出。」又曰:「接於末賤則出。」

白裘

《瑞應圖》曰:「王者以身率先人,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,則獻白裘。禹時,渠搜民乘白馬來獻。」(《禹貢》渠搜,山名,西夷衣皮,見禹功成,皆來服也。)又云:「王者政本五行,教民種植,以事其先,則獻白裘。」又云:「王者德茂,不恥惡衣,則四夷來獻白裘。黃帝時,南夷乘白鹿來獻白裘。」

器服咎征

鐘自移 鐘自鳴 鐘不鳴

《天鏡》曰:「鐘自鳴、移處,君不安,不出年。」《春秋潛潭巴》曰:「天子鐘自鳴,下土動兵。」《兵書》曰:「鐘無音,士卒怒,欲攻戰。」

鼓自鳴 鼓不鳴

《潛潭巴》曰:「庫兵動,鼓自鳴。」《天鏡》曰:「鼓忽夜鳴,有敵人來。」《兵書》曰:「金鼓無故自鳴軍中,當罷且有功名。」《兵書》曰:「金鼓無故忽無音響者,邑且降。」《漢書五行志》云:「李陵擊匈奴,夜擊鼓起士,不鳴。陵曰:‘吾士氣少衰而鼓不起,何耶?軍中是有女子乎?’搜軍中,得卒妻,皆斬之。」

角自鳴 角不鳴 巾箱中有鼓角聲

《天鏡》曰:「國君角自鳴,有伐者。」《天鏡》曰:「角吹而不鳴,不宜征伐。」《異苑》曰:「晉孝武大元末,每聞巾箱中有鼓吹鼙角之聲。」又曰:「護軍府軍鎧甲錚錚有聲,遭王敦之變。」

刀劍自拔自鳴

京房曰:「君刀劍無故自拔,與其室相去,君且殺。」《地鏡》曰:「刀劍無故自拔出,及光有聲者,憂兵傷,若有血汗。」京房云:「君刀劍無故自鳴,他人無聞者,而君獨聞之,妻妾且殺其君。」《兵書》曰:「將軍劍無故自鳴,他人不聞,己獨聞之,此名婦為人殺之象。」

忘豹尾

《晉中興書》曰:「海西公初即位,忘設豹尾。聖人所以豹變也,而海西豹變之日,非所忘之時。天戒若曰,怠其豹尾,亦不能終也。」

車奔 鼎淪 鼎震

《天鏡》曰:「國君車奔,不出三年,有喪事。」《墨子》曰:「桀無道,九鼎淪。」《洪範五行傳》曰:「周烈王二十三年,鼎震,金失也。金震,木動之也。鼎者,宗廟之器。鼎震,木沴金失之象。」

冶鐵飛

《漢書五行志》曰:「武帝征和二年春,涿郡鐵官銷鐵皆飛去。其三月,涿郡太守劉屈氂為丞相。後月,巫蠱事忽興,帝女陽石公主與太僕公孫敬聲下獄死。掘蠱太子宮,太子與母皇后議,恐不能自明,乃殺江充,舉兵與丞相屈氂戰,死者數萬人,太子敗走,至湖自殺。明年,屈氂復坐祝詛,腰斬,妻梟首。成帝河平二年正月,沛郡鐵官鑄鐵不下,隆如雷聲,又如鼓音,工十三人驚走,竟還視地,地陷數尺,爐分十二,爐中銷鐵散如流星。時王鳳為大司馬大將軍秉政,丞相王商與鳳有隙,鳳譖之,免官自殺。」

灶釜鳴

《地鏡》曰:「宮中灶及釜甑鳴響者,不出一年,有大喪。」郭璞《洞林》曰:「卷令施安上家,釜九鳴,旬月之中,尋有九喪。」

臼中水出

《京房易傳妖占》曰:「臼水出,大臣咎。」《地鏡》曰:「水忽出臼中,臣為咎,且將大水。」《帝王世紀》曰:「初力牧之後曰摯,其母曰始朵,居伊水之濱,夢神告己曰:‘臼出水而遠走,無顧。’及明,視臼中有水,即告鄰而走,東十裏乃顧,其地盡為水矣。」《伏侯古今注》曰:「成帝建始二年,太原祁安縣民石臼中水出如流,狀稍益,至滿臼,民夜謠曰:‘水大出,走上城。’後三年,女子陳持弓聞謠言,大水至,走入掖門,至省中,官吏大驚,上城。」

秤斗改小 飲食自亡

《天鏡》曰:「人君改小秤、衡、斗、桶,是謂裂德,五穀不入倉,民流亡,大飢。」《京房傳》曰:「君飲食無故自亡,君且失位,凶。」

床自動 床自亡 帳幕自動

《京房傳》曰:「君床無故自動,君且移居。」《兵書》曰:「將軍坐床無故自動,臣下欲殺之。」又曰:「君床無故自亡去,君且去。」《兵書》曰:「將軍帳幕無故自動,人散走,各歸其鄉。」

羽扇

《晉中興書》曰:「舊為羽扇柄者,剜木以象骨,用十毛,取全數也。中興初,王敦始改用長柄,使下出可提,減其羽,用八。識者以為柄使可執用,是敦執國柄之象也;毛減用八者,是羽翮損少之應也。」

幓頭

《晉中興征祥說》曰:「太元中,人不復著幓頭,亦服妖也,象人君獨立無親戚也。」《天鏡》曰:「人君及民,無故違國制,服上古之服,是謂悖德,君臣有反政。」又曰:「好作大衣,下臣悅。」又曰:「無故小其衣服,不出三年,邊有急兵,若外國來降服,後大凶。」又曰:「好小衣,臣自用。」又曰:「人君好為短小之衣,兵革,不出六年,邊城有相犯,君弱臣強。」又曰:「好著黃者,太平;好著白,兵;好著青,年中熟。」京氏云:「民人皆好素服者,民多喪,期三年。眾人好學諸侯之服,而高其衣服,不出五年,失民。」

假髻

《左傳》曰:「鄭子臧好聚鷸冠,(張晏曰:鷸鳥,赤足黃文,以其毛飾冠。韋昭曰:鷸禽,翠鳥也。)鄭文公惡之,使賊殺之。劉向以為近服妖者也。一曰:非獨為子臧之身,亦文公戒也。初,文公不禮晉文,又犯周天子命而伐滑,不尊敬上,其後晉文伐鄭,幾亡國。」

冠墜

《汉书五行志》曰:「昭帝时,昌邑王贺遣中大夫之长安,多治仄注冠(应劭曰:今法冠是也。 李奇曰:一云高山冠,本齐冠也,谒者服之也。 )赐大臣,后又以冠奴。 刘向以为近服妖也,时王贺狂悖,闻天子不豫,弋猎驰骋如故,与驺奴、宰人游居娱戏,骄慢不敬。 冠者,尊服; 奴者,。 贺无故好作非常之冠,暴尊象也,以冠奴者,当自至尊坠至贱也。」

冠衣改变

《续汉书》曰:「灵帝光和四年,作列肆于宫,彩女为商贩,更盗窃帝着尚服,饮食宴观以为乐,又于西园与狗着进贤冠,带绶,又驾四驴车,帝躬自操辔驰骋。 此服妖也,后天下乱。」 《搜神记》曰:「晋中兴,着幘者以带缚项,下逼上,上无地也。」 《续汉书五行志》曰:「献帝建安中,男子之衣好为长身而下甚短,女子好为长裙而上甚短,时益州从事黄嗣以为服妖,是阳无下而阴无上,天下未欲平也,后遂大乱。」 《搜神记》曰:「吴景帝以后,衣服之制,长上短下,又积领五六而裳居二一,故归命放情于上,百姓恻于下之象也。 晋兴后,服上俭下丰,又为长裳以张之,盖上衰弱,下放纵也。」

衣服汗血 衣服自亡 衣服有光 衣自出匣

《兵书》曰:「将军衣无故自汗血,臣下欲杀之。」 京房曰:「君朝服无故自亡,君有事,臣大凶。」 《兵书》曰:「衣无故自亡,将且死,人家亦然。」 《异苑》曰:「晋惠帝羊皇后将入宫,衣中忽有光若火,后藩王构兵,四废四立,及洛阳失御,复为刘曜所嫔。」 《汉书》曰:「平帝元始元年二月乙未,义陵寝衣在匣中,忽出在床上。」 又曰《王莽传》:「杜陵便殿乘舆,宫府衣在藏中,忽自倒去外堂上,良久委地,莽恶之。」

绶带有光履改变

《天镜》曰:「印绶有光者,免官; 带有光,贺事。」 《搜神记》曰:「昔初作履者,妇人员头,男子方头。 员者顺之义,盖作者之意,所以别男女也。 履者,所履践而行者也。 太康初,妇人皆方头履,言去其从,与男女无别。」

履自着足 履自亡

京氏曰:「君履无故自着于君足,有远行。」 京氏曰:「君履无故自亡,君且不复,远行。」 《天镜》曰:“人君履无故夜亡,其处近臣为践。」

败屩自聚

《搜神记》曰:「元康之末,以至于太安之间,江淮之域有败屩自聚于道,多者至四五十量,余尝视之,时人散而去之,明日悉复,或见狸衔而聚之,说者曰:’屩,人之贱服,处于下,当劳辱下民之象; 败者,疲毙之象; 道者,地理四方所以交通,王命所由。 败屩聚道,民罢病,将构聚为乱。 ‘后张昌逆乱。」

城邑宫殿怪

邑壅成山 邑没为池

《地镜》曰:「邑无故壅成山,是谓阳反为阴,君淫,为妇人所谋,不出一年,兵起。」 又曰:「邑没为池,是谓侵阳,人主征发无道,不出一年,兵马兴。」

门崩坏

京氏曰:“上下咸悖,厥妖城门坏。」 《天镜》曰:「君门倾,君不安上。」 《洪范五行传》曰:「秦世,都门无故崩。 都门者,秦东郭门,通山东者也,亦崩者,象赵高杀二世时,外降,政内败。 一曰:西郭莫崩,而东独然又先崩者,象山东兵至,灭坏出二世不踰,楚汉之兵皆自都门而入,此皆内不平,外不敬之所致。」 《汉书五行志》曰:「景帝三年十二月,吴二城门倾,大船自覆。 刘向以为近金沴木,木动也。 先是吴王濞以太子死于汉,称疾不朝,阴与楚王戊谋为逆乱。 城犹国也,其一门名曰楚门,一门名曰鱼门,吴地以船为家,以鱼为食,天戒若曰与楚所谋,倾国覆家。 吴地以王不悟,正月与楚俱举兵,身死国亡。」 又曰:「宣帝时,大司马霍禹所居第门自坏,时禹内不顺,外不敬,见戒不改,卒受灭亡之诛。」 又曰:「哀帝时,大司马董贤第门自坏,时贤以私爱居大位,赏赐无度,骄慢不敬,大失臣道,见戒不改,后贤夫妻自杀,家徙合浦。」 《续汉书》曰:「桓帝延熹五年,太学门无故自坏,裴楷以为,太学者教化所居,其门自坏,文德将衰,教化废也。 是后,天下遂至大乱。」 《魏志》曰:「黄初二年春,文帝幸许昌城,南门无故自崩,帝心恶之,遂不入,还洛阳。 五月,帝崩。」 《晋中兴征祥说》曰:「元兴二年,大桁门层屋自坏。 桁门者,盖古之鸡门,都城之门也,王者所由出入。 是孝安静默,警跸之响,未尝至于鸡门。 而桓玄之篡,乘间也。」

门关折门钥自亡

《地镜》曰:“城门关无故自折,将有贼至,为人所开,邑败。」 京氏曰:「君门户自亡,其君且杀。」 《汉书五行志》曰:「咸帝元延元年,长安章城门牡自亡,函谷关决,门牡自亡。 (晋灼曰:牡出龠也。 孟康曰:决门,聚落门也。 )谷永对曰:『章城通路寝之路,函谷关阻山东之险,城门关守国之固,固将去焉,故牡飞。』 」

门自开闭

《天镜》曰:“昼夜门自开闭,方有大兵至,大忧。」 《京房传》曰:「君门户无故自阖,臣杀其君。」 又曰:“国门无故夜自开,且有昼闭之忧。」 《天镜》曰:「殿阁门夜自开,其下方有大兵。」 《地镜》曰:“人家门户无故自开自闭,有力兵事。」 《京房传》曰:“城门无故不可开,邑有忧。” 又曰:「君门无故不可开者,君凶,人家亦然。」 《地镜》曰:「凡门无故不可开,是谓戒过,不出三年,必有兵从近城郭起。」 《洪范五行传》曰:「燕王明光宫卧内,三户闭不可开,王使二十余人疏户,终不开,久甚。 王意以为内有人,使奴踞屋视内,中无人。 小臣者赵圣推户,户开,视其户不开。 夫户,以出入屋室者也。 无故不开,且不居也。」

屋室自壞

《幹寶晉紀》曰:「武帝大熙元年,太廟梁折。四月,世祖崩。」《晉中興征祥說》曰:「大興二年,吳郡米廡無故壞。米廡,貨糴之屋;無故自壞,天戒若曰五穀踴貴,無所糴買,不復須屋。是歲,人大飢,餓死者十二三萬。」又云:「王敦在武昌架屋,五間已構五木,一宿梁墜地,栿在柱上,甚危,無幾作亂,敦滅。」

殿名妖異

《晉中興征祥說》曰:「烈宗起清暑殿,識者非之:‘清暑,楚聲。今起殿以楚之聲為號,非吉祥。’後桓楚篡。」《續陽秋》曰:「桓玄在姑熟起齋,畫為龍,名曰盤龍齋,及敗,劉毅居之,毅小字盤龍。」

城郭宮闕有聲崩側

《天镜》曰:「城郭宫阙廷栋梁头鸣,不出二年二月,国亡削地。」 京氏曰:“邑城门无故夜鸣,邑有大丧,人家亦然。」 《地镜》曰:“邑城门忽夜鸣者,将有兵丧。」 《王莽传》曰:「天凤二年,朱鸟门鸣,昼夜不绝也。 (云云)」王隐《晋书》曰:「城有声,若牛出许昌城,此应主为湣怀太子。」 《潜潭巴》曰:“宫柱自鸣,下土诸侯号有声。」 《天镜》曰:「宫殿廷门自鸣,动摇有声音,不出三年,有流血交兵,从近臣亲戚起。」 《京房传》曰:“邑君屋无故自动,动而大声者,邑且虚。」 《天镜》曰:「君府门阁自鸣,强兵方至。」 京氏曰:「君室中无故有人声,且有大奸。」 又曰:「君室殿无故有哭声,国家大凶。」 又曰:「将贵,则城复于隍。」

社鸣及自移

《潜潭巴》曰:「里社鸣,此里有圣人,其响百姓归之,天子走。」

(鸣则教令行善,汤放桀也。 响鸣之怒。 )京房曰:「社鸣,实邑虚,虚邑实。」 又曰:「里社鸣,圣人出。」 又曰:「社树自移,君有大行,有凶,移来,国昌。」

市惊及出泉

《天镜》曰:「民人市惊,大兵至,失政之象也。」 京房曰:「市人无故自惊者,春惊,期一年; 夏惊,期二年; 秋惊,期三年; 冬惊,期四年。 案《握镜》曰:叛兵起,失政之象也。」 又曰:「天不雨,糴肆自出泉,百姓乱。」 又曰:「籺肆无故自出泉,民人相食; 君肆无故自出泉,将军与相为乱。 一曰:国内乱,期三年。」

城庙宫殿濡湿

京房曰:「天不雨,庙自濡者,其国大饥,人主当之。」 《天镜》曰:「人君宫殿门墙润濡,不出一年,狱失囚。」 又曰:「宫殿及垣墙无故汁出,如水濯之状,不出八十日,亡国。」 《述异记》曰:「宋临王子项在荆州,永光元年,所住庭柘折,栋裂,并自濡,湿汁滴地。 明年,被诛。」 京房曰:「天不雨而城自濡者,其国大溃乱,相当之。」

宫殿自动

《天镜》曰:「人君宫阙宫廷门户无故自动,不出期年,有流民,且交兵。」 京房曰:“君宫室无故自动者,且为兵墟。」

宫殿臭 宫室柱生芝

《天镜》曰:「宫殿中及宫府间,闻腐臭,不出一年,有暴丧,若妇人暴死。」 又曰:「宫殿闻血腥腐臭,是谓(阙),不出一年,有大水,流血。」 又曰:「宫殿中闻焦臭,是谓移妖,不出一年,以火为灾。」 又曰:「宫殿闻臭,是谓阳动,不出一年,宗庙社稷移徙。」 《握镜》曰:「宫室屋木无故生芝者,白为丧,赤为血及火,青为狱,黑为贼,黄为吉。」

宫殿生点 宫殿瓦自堕 宫殿柱自鸣

《地镜》曰:「宫室中壁,无故生点者,白为丧,赤为血及火,青为狱,玄为虚耗亡遗,黄为吉。」 《潜潭巴》曰:“宫瓦自堕,诸侯强凌,主身不祥。」 又曰:「宫室柱自鸣,下土诸侯号有声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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