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寇至 致寇至 匪寇昏媾 匪寇昏媾 匪寇昏媾 利御寇 不利为寇利御寇
循按:《说卦传》云「坎为盗」,《系辞传》云「作易者其知盗乎,易曰:负且乘,致寇至。 负也者小人之事也,乘也者君子之器也。 小人而乘君子之器,盗思夺之矣。 上慢下暴,盗思伐之矣。 慢藏诲盗,冶容诲淫。 易日:负且乘,致寇至,盗之招也。」 经言寇,传言盗,是寇是盗,而坎为盗者,即为寇也。 传既以坎为盗,又以慢藏释负且乘之义,易之序以五先初三,初三先二五成泰,是时家人已成既济泰,二之五成两既济,其至也最后,绝无应者,穷莫穷于此坎,凶莫凶于此坎。 坎为盗,谓此寇至之坎也。 传赞寇次之义于解,而坎为盗之义乃明,需九三「需于泥,致寇至」,泥即井泥之泥,丰四之井初,丰成明夷,井成需,需不变通于晋,而以二之明夷五,亦成两既济而穷于坎。 离上之坎三成丰井,相错为既济恒,即家人上之解三之比例。 解成恒,恒四之初,即是丰四之井初,故井泥成需,犹解负且乘成泰,需不变通于晋,而以二之明夷五,与泰不变通于否,而以二之五同,故其为致寇至同。 五为君子之器,而解以小人乘之,所以使小人乘之者,君子怠慢隐藏,不肯急速中行,遂令乘而为泰,至于成泰,小人已乘于五,二乃徐徐思夺之。 夫二徐徐夺之,虽至于五而已上下无应,直为寇至矣。
易称寇至者二,称匪寇昏媾者三。 屯六三乘马班如,匪寇昏媾,贲九三「白马翰如,匪寇昏媾」,聧上九「先张之弧,后说之弧,匪寇昏媾」。 屯之于鼎,犹家人之于解,解成泰,致寇至,鼎成泰,亦致寇至,于寇上加一匪字,明其为否之匪人。 屯蹇成既济,鼎聧成泰,与泰二不之五而否成既济同,加一匪字明其成既济泰,泰二之五,则由匪而寇矣,惟泰旁通于否,则匪寇而昏媾,屯六四于昏媾上加一求字,明匪寇所以得昏媾者,以泰二之五而否以求之也。 求即应也,有应则为昏媾,无应则为匪寇,同一泰二之五,为系既济之泰则匪寇也,为通否之泰则昏媾也。 盖否泰相错即乾坤,既济泰相错则需明夷也。 贲六四「贲如皤如,白马翰如」,皤即锡马蕃庶之蕃。 贲成明夷,困成需,将致寇至矣。 需通于晋犹泰通于否,贲困者革蒙之相错也。 困成需即蒙成泰,凡卦之元亨者,非成家人屯,即成蹇革。 家人通解,屯通鼎,革通蒙,蹇通聧,则元亨而又能通变,乃一失道而解鼎成泰,蒙聧成泰,至于比匪入,致寇至,然及此而悔悟变通,匪寇依然昏媾,所以明吉之不可恃,稍慢即凶。 凶之不可从,能改即吉,故于解言致寇至,于屯言匪寇昏媾,于聧亦言匪寇昏媾,于蒙言利御寇,而又以蒙革所错之贮,言匪寇昏媾,则知蒙之系乎革,聧之系乎蹇,而以屯明鼎,以解见家人,皆互相发明者也。
聧上九「见豕负涂,载鬼一车」,负涂负也,上之三成大壮也,犹家人上之解三成恒也。 载鬼,乘也,四之蹇初成泰也,犹恒四之初成泰也。 解负且乘则致寇至矣,聧负涂载鬼亦致寇至可知矣,惟以泰变通于否,先以泰二之五为张弧,后以否上之三为说弧,张弧而说弧,则有所应而为昏媾。 载鬼一车为解之乘,即为屯之乘马。 张弧说弧,则乘马而班如矣,求昏媾矣。 于解言负且乘致寇至,于聧言负涂载鬼匪寇昏媾,于屯言乘马班如匪寇昏媾,又言求昏媾,比例观之,明白可见。
蒙上九“不利为寇,利御寇”,何为为寇? 蒙成泰,以泰二之五为致寇至也。 何为御寇? 蒙成益,上不之三也。 亦渐成家人,上不之解三也。 夫征不复,妇孕不育,则渐成既济,归妹成泰,将为寇矣。 蒙成益,渐成家人,可不为寇矣。 乃益不俟恒二之五,而上之三,家人不俟解二之五而上之解三,则既负矣。 恒四又之初,负且乘矣。 在恒解则为寇,而恒解所以为寇,则由益家人不能御寇,两称利御寇,所以与贲之匪寇昏媾互相发明。 盖困成需,贲成明夷,则需于泥,致寇至。 兹困成屯,贲成家人,不为寇矣。 而屯之于鼎,家人之于解,使之为寇焉,则亦失所御矣。
不鼓缶而歌则大耋之嗟 出涕沱若戚嗟若吉 不节若则嗟若 萃如嗟如 齎咨涕洟无咎
循按:离九三「日昃之离,不鼓缶而歌则大耋之嗟,凶」,六五「出涕沱若,戚嗟若,吉」,义极奥曲。 细测之,鼓缶歌嗟四字,一字一义。 鼓谓坎成屯,歌谓屯变通于鼎,缶谓鼎成咸,下艮为止,不成两既济。 嗟谓坎二不之离五,而离上之坎三,何也? 日昃之离,即丰传所谓日中则昃也。 坎三之离上,则离成丰,传于丰指出日昃二字,明日昃之离,谓丰也。 缶即有孚盈缶之缶,终则有始,故歌,歌者永也,若不鼓缶而歌,而离上竟先之坎三,与乾上之坤三同。 乾上之坤三则虎尾咥人。 《释文》「耋,蜀才作咥」,五有人则大人为虎咥,故大咥。 三先五则嗟,心忧乃嗟叹也。 惟鼓缶而后为节,坎二不之离五,而初之离四,卦成节而实不节,不鼓缶不可为节也。 而以坎初之离四,名之为节者,以其旁通于旅也。 旁通于旅则节二之旅五,而后旅上之节三,与鼎二之五而后鼎上之屯三同。 节六三不节若则嗟若,不节若即是不鼓缶而歌,则嗟若即是则大耋之嗟,谓不以二之旅五,而以贲上之节三也。 乃大耋之嗟,则明指其凶。 不节之嗟,经以为无咎,似乎嗟而得无咎,解者殊费干旋,不知不节若则嗟若六字,原是反掉之辞。 自初九九二一气贯注。 不出户庭则无咎,不出户庭何以无咎? 不出户庭则出门庭,出则能节,不出门庭则不节,不出门庭则凶,不节若则嗟,所以无咎也。 无咎二字从初九无咎二字贯下,熟玩经文,句中自有语妙。 传云「不节之嗟,又谁咎也」,又谁咎三字与同人初九传同,同人初九「同人于门」,传云「出门同人,又谁咎也」,特用出门二字,与节九二不出门庭相钒贯,不出门庭正是不节,出门庭正是节,出门同人又谁咎,则节之又谁咎,正指出门庭,语似极平泛,而神奇奥妙,不可以言喻,传又赞于解六三云「自我致戎,又谁咎也“,何也? 出门同人,谓师二之五而同人上之师三也,如是则又谁咎,不如是而同人四之师初则咎矣。 故于初九发明之,明四不先之师初也。 若同人四先之师初,同人成家人,师成临,为解四之初之比例,解成临犹师成临,成临有咎。 临通于遯则无咎。 节二之旅五为临二之五之比例,节二之旅五而旅上之节三,与临二之五而遯上之临三同,即与师二之五而同人上之师三同。 故节之出门庭,即同人之出门。 同人出门庭,而旅成遯,节成屯,是为节不出门庭。 而贲上之节三,即与家人上之临三同。 家人上之临三,家人成既济,解成泰,即解之负且乘,与节成需,贲成明夷同。 泰通否则泰二之五,为自我致戎,其又谁咎,仍临通遯之又谁咎,亦仍同人通师之又谁咎。 贲上之节三,犹丰四之井初也。 丰四之井初成需,为需于泥致寇至,需通晋亦犹泰通否,故传亦以自我致戎赞之,与解之自我致戎相钏贯,则井成需,既同于解成泰之自我致戎,则亦同于解成泰之又谁咎。 井成需同于解成泰之又谁咎,则节成需亦同于解成泰之又谁咎,传凡三言又谁咎,而引申之妙,愈探而愈出也。 萃六三「萃如嗟如,无攸利」,萃如谓大畜上之萃三,嗟如谓大畜二不先之五也。 大畜二不之五而上之萃三,犹解二不之五而家人上之解三。 大畜萃相错为夬剥,大畜上之萃三为剥上之三之比例,剥上之三即乾上之坤三,以大畜上之萃三为嗟,即以乾上之坤三为嗟。 乾上之坤三虎尾咥人,即离上之坎三大耋之嗟也。 以耋贯咥,以嗟贯嗟,其义了然。 于是萃上六云「齎咨涕洟,无咎」,离六五亦云「出涕沱若,戚嗟若吉」,戚嗟犹齎咨也。 出涕犹涕洟也。 《说文》「沱,江别流也」,与它为通借。 离成丰,嗟矣,稚舍井而通涣,涣二出之丰五,而涣上之三应之,为出涕。 在离成丰则嗟,在丰别通于涣则戚嗟若吉矣。 大畜上之萃三,咨矣,咨亦嗟也。 萃成咸则大畜成泰,泰通于否,泰二之五而否上之三应之,为涕洟,在大畜成泰虽嗟,泰通于否,则有以齎其咨而涕洟无咎也。 何为戚嗟若? 戚为钺名,通慼则训忧,通傶则训亲,《广雅》傶字与亲傍,附切摩邻等字,同训为近,此戚嗟若之戚,当为亲近之义。 嗟之言差也,大耋之嗟,荀爽作差(《释文》),《说文》「差,贰也」,贰则不亲,一转移而有以亲,故戚嗟若吉。 嗟而戚,由于出涕沱也。 沱若而吉,犹云有它吉也。 何为齎咨涕洟? 咨之为嗟(见《尔雅》),无所疑,齎犹齐也(《周礼》鬯人注齎,读为齐),《广雅》「齎,装也」,齎之为装,即齐之为壮。 齐亦晋也,泰通否而二之五,为需通晋而需二之晋五之比例。 齎咨者,因其嗟而变通以齐之也。 差则不齐,齐则不差,未齐则差,既齐则有次弟而不失,故变嗟为咨。 借弟为涕,以泰二之五,上有坎水则从水为涕,明其对既济有离目坎水也。 古从弟与从夷通,因涕而申之以洟,明否上之三下有艮鼻也。 洟属艮鼻,明涕之为弟属艮也。 以涕洟声同,亦取齎咨之声同以为辞。 按而确之,字字有精义。 马融以齎咨为悲声怨声,既悲且怨,何无咎之有矣? 涕洟似近于泣,而实与泣相反,未可望文生意。 出涕涕洟,主于流行,泣则不流行而凝定,鼎上之屯三为泣血是也。 中孚六三「或鼓或罢,或泣或歌」,承得敌二字,而传以「位不当」赞之,谓二不之小过五而上之三成需也。 需与小过不孚,故或之,群则变通,或鼓谓需二进于晋五成否,否四之初成益也。 或罢谓需成既济也,或泣谓晋成益,益上之三为屯三之泣血。 或歌谓恒二之五而后益上之三,鼓即离之所谓鼓,歌即离之所谓歌。 中孚者,丰四之涣初也,涣成中孚,丰成明夷,相错为家人临,即同人四之师初,与解四之初之比例,不能戚嗟出涕矣。 而中孚上又之三,即家人上又之临三,亦即丰四又之井初,而一能变通,仍不异离不成丰,而坎成屯通鼎之鼓缶而歌,故以鼓歌二字,与离九三为脉络也。 罢犹惫也,惫即备也,亦通敝,为永终知敝之敝,亦为瓮敝漏之敝。 归妹渐先成家人临,即中孚明夷也。 家人上之临三,归妹成泰,即中孚上之三成需也。 需通晋成既济则或罢,泰通否成既济则知敝。 井即离上之坎三所成也,井成需犹中孚成需。 井之敝漏,即中孚之或罢也。 大有成家人通解而不先成既济,则易而无备。 未济二之五,即需二之晋五之比例,成益而通恒,然后益成既济。 传云三年克之,惫也。 益上之三即家人上之屯三,家人上之屯三则不可备,故易而无备,既易则可备矣。 益通恒而备,亦家人通解而备也。
一陰一陽 一朝一夕 日月運行一寒一暑 日往則月來月往則日來 寒往則暑來暑往則寒來
循按:聖人贊易,以一陰一陽為道,以積不善有餘殃非一朝一夕之故。一朝一夕即一陰一陽,故者事也,通變之謂事,惟能變通,故一陰一陽。惟不能變通,則非一朝一夕。變通即運行往來,凡言日月寒暑朝夕,皆陰陽也。陰陽即柔剛也,《繫辭傳》以天地絪緼贊損,以寒暑成歲贊咸,所以明咸恒損益四卦之與時偕行也。六十四卦,惟損益兩卦有渾天之象,天包於外,地處其中,地圓之象也。損之六四,春秋分也。上九九二平行也,初九上九盈縮之差也。損地近於上九,則為盈初,為冬至,新術所謂最卑也。益地近於初九,則為縮初,為夏至,新術所謂最高也。冬至一陽生,故為盛之始,謂由損而為益。夏至一陰生,故為衰之始,謂由益而變通於恒,所搰損益盈虛,與時偕行。天地有盈縮高卑,而後有寒有暑。有寒暑冬夏,而後萬物生,所謂絪緼化醇者如此。夏至日行縮,而日數則益,故名益。冬至日行盈,而日數則損,故名損。漢唐以來,創立強弱遲速消長高卑等名,而庖犧氏以損益二字括之,孔子以天地絪緼四字盡之。絪緼者盈縮高卑不齊之象也,《繫辭傳》云:「日月運行,一寒一暑」,又於咸九四暢發其義云「日往則月來,月往則日來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。寒往則暑來,暑往則寒來,寒暑相推而歲成焉。往者屈也,來者信也,屈信相感而利生焉。」離為日,坎為月,乾為寒,明見《說卦傳》。咸恒皆互乾,損益皆互坤,虞仲翔謂坤為暑是也。恒已成咸則寒往,通損則暑來,損已成益則暑往,通恒則寒來,既濟上坎,未濟上離,泰上坤,否上乾,泰成既濟則月來,既濟通未濟則日來,未濟成否則一寒也,否通泰則一暑也。一寒一暑,由於日月運行,咸損恒益否泰既濟未濟八卦,變通不已,無非日月寒暑之往來而已,特於咸發之,以男女之陰陽,即坎離之日月,聖人所以準天道而定人道也。晉彖云「晝日三接」,《雜卦傳》以晝為晉,而夜之為明夷,則經於夬明之。夬九二「惕號,莫夜有戎,勿恤」,夬不孚於剝,而以四之謙初,謙成明夷為夜。莫夜之莫鄭康成讀如字,解云「無也」。莫夜猶云莫益,謂不可使謙初成明夷也。《繫辭傳》云「剛柔者晝夜之象也」,又云「通乎晝夜之道而知」,下即以一陰一陽明之,然則夜固為柔為陰,而晝則為剛為陽。晉之為晝,非徒日在地上之謂也,需二之晉五之謂也。需通於晉,猶既濟通未濟,坎月往而離日來矣,然日來必登於天,乃照四國,故晉晝必以需二之晉五而晝乃明。否通於泰猶訟通明夷,夜無月則夜晦,故泰二之五,訟二之明夷五,則月來,月來而夜乃明,所謂日月相推而明生焉(述者之謂明,明即繼績之義)。乾九三「君子終日乾乾,夕惕若,厲无咎」,乾成家人,坤成屯,兩五皆剛,但晝而不夜。家人上之屯三則終於日,故欲其乾乾。由晝而夜,其間為夕,故反屯而通於鼎。鼎五柔,是為夕也。鼎二之五而後上之屯三,屯之日已終而鼎亦不至於晦,乃鼎二不之五而成泰,與謙成明夷同,是由夕以至於夜,夜不明則為晦為冥為幽,既至於夜而後泰通否,明夷通訟,則由晦而明,由昧而歸,為自夜而晝,由夜而晝,其間為朝,朝為旦明,即昧旦也,故泰通否而二之五成既濟為歸妹,妹者昧也,乃訟不先以二之明夷五,而上之三成大過,又四之初成需,然後以需二之明夷五,明夷之夜雖變為朝,乃成兩既濟而終,則非始於朝,而為終於朝,鞶帶三褫,莫可救矣。
其義吉 其義凶,其義喪,其義焚,義无咎,義无咎,義无咎,天地之大義也,天地之大義也
循按:《文言传》以义赞利,变而通之以尽利,则义者变通也。 小畜初九「复自道」传云「其义吉也」,随九四「随有获」传云「其义凶也」,变通而吉固矣。 变通而凶,何也? 乾四之坤初成复小畜,为失道,小畜变通于豫,故「复自道,何其咎,吉」,其义二字赞复自道,吉字即何其咎吉之吉字,言其义,故吉也。 随三应蛊五成蹇革,乃革不通蒙而四之蹇初,成两既济,为「随有获贞凶」,故未获时不使革四之蹇初为贞凶,而通蒙为「有孚在道以明」,「有孚在道以明」是变通也,是义也,传言其义者以其凶也。 其义二字赞有孚在道以明,凶字即贞凶凶字,经先言贞凶,后言有孚在道以明。 传先言其义,后言凶以赞之,辞句相似而语气各殊,一云其义吉,一云其义凶,皆依经文以为之翼。 需彖传云「其义不困穷矣」,不困穷则吉,与其义吉文法同。 旅九三传,以旅与下,其义丧也,上九传以旅在上其义焚也,丧童仆焚次焚巢则凶,与其义凶文法同。 其义谓需通晋,明夷通讼,需通晋,则不困穷。 明夷通讼则亦不困穷,明夷通讼,以其丧也,以其焚也。 需通晋亦以其丧也,以其焚也,其义不困穷,与其义丧,其义焚,互发明也。 盖义则必吉,其义吉,其义不困穷,顺下之辞也。 义因其凶,其义凶,其义丧,其义焚,到上之辞也。 推之弗乘,不及宾,皆吉辞,义弗乘(贲初九),义不及宾(姤九二),犹云其义吉也。 不食,失道之辞也,义不食(明夷初九)犹云其义凶也。 归妹彖传云「归妹天地之大义也」,家人彖传亦云「男女正,天地之大义也」,渐初六,解初六,既济初九,三传皆云「义无咎也」,分视之似为平泛,合测之则有深意。 归妹失道成泰,而后变通于否,此归妹所以名归妹也,故为天地大义。 未成泰,先以四之渐初成家人临,不令成泰,即以家人通解,临通遯,辨之早矣,故于家人称天地大义,明渐成家人通解,犹归妹成泰通否也。 于是渐初六传云「小子之厉,义无咎也」,小子厉正谓归妹成临,渐成家人,通解成萃,是为有言无咎,于是解初六则明赞之云「刚柔之际,义无咎也」。 以义无咎三字与渐初六相钏贯,知渐初六谓成家人通解也。 旣济初九「濡其尾」,谓未济成泰,犹归妹成泰也。 曳其轮谓泰通否也,亦用义无咎三字,明泰之通否,犹家人之通解,与归妹家人并称天地之大义,同一比例也。 传之赞经,可谓至平泛,至神奇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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